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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刚子要死不活的打电话叫我过去哄他女朋友,又和他吵架了,都说打是疼骂是爱,但没消停的这么打这么骂也不是个事呀,干吗,玩爱如潮水呢呗.
没想到过去以后这厮又和一个姑娘黏糊到一起了,气狠狠的说,爱走不走,我看后悔的是谁,打不了再找一个呗.听口气这厮好象要去地里拔个萝卜那么轻松,真他娘的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悠着点,孙子,小心铁棒磨成针.撂下这句话我就转身出门了
兰州现在晚上已经很凉了,就是和这个王八蛋打赌一冬天都穿短袖,不然就得鞠二十个躬叫二十声叔叔还得输五百块钱.现在想想,吃饱了没事干打这赌干吗啊,这不硬撑着装孙子嘛,没办法,只能坐月子一样的少出门了.
给三毛打电话聊了一会,我问他你干吗不理人家孙文文同志啊,他说挺烦她现在的男朋友,还说人家姑娘大了,不能老在一起,不然大家会误会的,这么正常的话从这么不正常的人嘴里说出来让我咋听咋不正常
他说,羊毛这小子以前关系还挺铁的,一有个正式工作整个人就变掉了,这叫富贵就要移,还是鸡巴乾坤大挪移!
他说他头发剪掉了,脑子贼精神,想事情都比以前要清楚了,还特有感触的说怪不得和尚要剃秃瓢呢,到底不一样,清醒多了,建议我也扫去三千烦恼丝,我逗他玩说,你当和尚我就争取做个道士,悟道悟道头上当然得捂着点了.
他说他二十九号来兰州,这是我回家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我一定黄土泼街净水洒地,以满腔热情和良好的精神面貌喜迎他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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