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还在睡意朦胧中,楼下响起一阵的鞭炮声,我想不会又是为死人送行的炮声吧!
因为前几日,楼下的哀乐不断,炮声不断,只为一个老人远去便有了这样的举动。也真是的,死了人是一件伤心的事情,听不到哭声反倒响起了炮声,是兴奋还是又有迷信的说法,我不明白,但我认为坚决是不能响炮的,那样,让人不能理解。
我伸头出窗外,噢,原来是有人结婚了,我也想的太离谱了,静静地看着楼下她们每个人脸上兴奋的笑容。
我猛地想起,天啦!今日不是老孙也结婚吗?我怎么还睡觉了呢,昨晚还去为他打扫房子,装饰了一凡,今日怎地就如此忘事,我三下做两下地穿衣,洗濑,直奔目的地。
他们已经划的不亦乐乎,我一座下便是面前的三杯酒,无妨,我还喝的下,可是他们这个三杯,那个三杯,我真点空的肚子早就难以承受了,酒精正在吞没我的脑神经。
今日来的,都是成双成对的,唯我独自一个,看她们的甜密的无以言说,只能相信另一半还在远处不知向的那边。
好友章问我事什么时办,我笑笑,告诉他没多久,我的爱人在那里流芳,唯我知。
时日不久
可还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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