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车,打瞌睡,这已成为一种习惯。眼睛闭着,心里却是很兴奋,一个人的一天,多好啊!途中S打电话问我还想不想去钓鱼,太远了,不去。想一个人好好地、慢慢地享用这难得的一天也是真的。
到家第一件事,看看来电了没有。最近闹电荒,好象少了什么似的,总不踏实。电来了就好,太好了!放上一张CD——《唯美的古典》。把声音开到从没开过的大,唯美的古典再怎么膨胀也不会嘈杂。心情真是好,好到终于愿意拾掇屋子。扫地,很仔细很认真地扫,虽然音乐声音很大,还是听得见扫帚在地板擦过的声音,“刷,刷”,很细碎,很轻柔。地板逐渐光亮,心也跟着明亮起来。
音乐还响着,地扫完了。烧水,边等着水开边做每日的功课——整理信息文字,一条条抄录,一条条删去,不带任何思想。很自恋地看着自己漂亮的字体从笔端流出,一点点写满洁白的纸张,沉醉。
水开了,冲上一杯咖啡,结束文字工作,换了一张《白钢琴》。喜欢这样的时刻,喜欢这样的自己。阳光在外头明亮地照着,人人脸上都写着平和安详。我在音乐和咖啡香气里坐着,也平和安详。电话没响,信息不来。没有人需要我、依赖我,我也独立自足着,不需要和依赖其他人。此刻,责任、道义、情感都可以放下了,虽然仍然在那,却不会让人感到沉重和累,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在。不存在逃避,也无需承担,自由,亦自在。所以也才会从容安静。
咖啡味道如何,不知道。曲子名目是什么,不记得了。而要的就是不知道和不记得,要的就是这种心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