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的生活渐渐趋于正常。
早晨会稍早起床。去人大自习和吃饭。
不想学习的时候。就在家听歌。做喜欢的东西来吃。
同住的女孩子们曾经问。暖怎么会做这么多的菜。会煮这样多种粥来吃呢。
我说。因为粥最养胃啊。
她们又问。你的胃不好么。
我只是笑。不再言语。
我想也许我只是保留了许多习惯和心愿。已经无法改变。
那晚和另外两个女孩子去五道口的红五星酒吧。
在激烈的舞曲中大汗淋漓。与新认识的朋友大声说笑。
我想我至少看起来是很快乐的。
可这样的快乐是背后巨大的悲伤张力造成的。
我无法压抑却又无从表达。
一个人在人大的求是楼学习。
时常会在午后的淡淡的阳光中愣神。有时会睡去。
许许多多的梦境纠缠。凌乱。
醒来后不知身在何方。看见桌子上泪水湿过的痕迹。
其实在北京的每一天都并不舒心。
可是我没有办法。只好让自己努力去适应。
那晚在回家的路上哭了很久。想念愈烈。
给他打电话过去。却装作轻松的样子。只说让他照顾好自己。
没有说再多的话语。也忍住了哭泣。
因为我不知道。他是否能给我安慰和鼓励。即使只是作为朋友。
婷姐说。我能体会你的难过你的痛。真的能的。
我在午夜的灯光下落下泪来。
可是我找不到画上句点的那枝笔。
他带走了那枝笔。
微凉的初秋。
下一个季节便是冬天。
而我。是否某天能搭上开往春天的地铁。 2005年09月11日01:09 多云 午夜.突然. [补记] 我愿意看爱情悲剧.因为现实中大多如此.
但是我不愿意看悲剧中的痴情男子.因为现实中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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