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夢見和弟弟一起聼以前的錄音帶。一邊是三毛的採訪錄音一邊是很老的歌。他一直纏著我給他拿這個拿那個的,可是我很著急。因爲我要出去見D,雖然我們是兄妹的關係。
這稀里糊塗的夢在白天的時候我幾次想都沒想起來,我不知道我丟失了這麽多怎麽還會想起他來。
中午給我打飯的女人只給我舀了很少的飯和菜,我狠狠地說她一定是在減肥。哼哼。
其實我是很想給寒說爲什麽在我悲傷難過的時候你不打電話來。等到一切都發生了的時候再開始問候,這算不算是再次把傷口撕裂。他說可以懂我的,可是爲什麽看不見我眼睛裏的願望,它們在小心的閃著光芒,然後就孤獨的熄滅了。
我在盡量使用比較柔和的詞語來說自己的心情。那些美麗漂亮的詞語都飛走了。
説話又開始結巴起來,出口的字常常讀音不准,説話真是一件技術性的事情。
昨天晚上我還是蓋了兩床被子,可是很冷很冷地睡不著,然後眼淚就流下來。我想要穿一件厚厚的背心睡覺,那樣背就不會涼了。
又要考試了吧。感覺像是地獄一般黑暗的日子。
茄子縂和我說不想學習了,我就狠狠說不行。可是說的時候自己有多心虛。我們適合去開一間教人如何做菜教人怎樣玩怎樣吃怎樣畫畫的學校。大家可以在裏面玩耍説話安靜看書睡覺。天知道其實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念頭,只是只是這樣說起來了就想想而已。
都是逆來順受的娃娃亞。誰說我們聰明呢其實其實只是太乖了而已。
今天的天空很沉悶,像是要爆炸一樣。就是不下雨。北北說她想今年的成都在聖誕節那天一定會下雪大。我就說去年的雪真小呀我都想回家了。
恩。今年可能要晚點回家。沒有什麽好急的亞。那麽長時間都等了還在乎那麽幾天麽哈哈。
恩。奇怪。怎麽看著覺得自己精神分裂。
我要醖釀一場陰帧:吆摺Ul快樂誰受傷我不會理會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有個小人忽然跳出來指著我的鼻子說哼呀你這小P孩怎麽這麽不懂事我就看著你到時候哭吧。
傳説一無所有的人往往有足夠大的勇氣穿越高山。誰傳説的呢。無端編造一些話來騙騙自己到底好,還是不好。
下午還沒上課時我坐在教室裏聽見隔壁教室在放林憶蓮的歌。“我獨自走在這條傷心的街”。我的那些歌全部都丟了,只剩下喜歡的人和搖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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