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度夏末的风把窗帘子吹的鼓鼓的,唰唰声响仿佛有偷窥的嫌疑。
很晚才醒来,发现土黄色的木门没有锁好,整个房间,所有能敞开的器具都如女子怀抱琵琶般,半遮半掩。
赶忙揪了毯子的一角包住裸露的身体。起身,刷了牙,洗了脸,打开海洋音乐,钢琴和海浪声层层交叠,想象着,在海边的阳光下弹奏钢琴,不禁觉得这是一个身心舒适的美好早上。
11点17分的时候。打完上面那些字。回想早上断继做着的梦。记忆里好象梦见小凡,但忘记了具体的事情,只是模糊的一个脸蛋,放肆的笑容在梦里晃来晃去。梦中有青葱的校园,有红色的塑胶跑道,还有一些个头高高的男生。是要举行一个赛跑。我不想参加,可是班主任和全班同学一致要求我参与。我说我老了,跑不动了,不象学生时那样筋骨活络,可是没有人听我的话。很莫名其妙的我站在起跑线上,被无形的力量推上一个舞台。
加缪说生活的本质是荒谬的,在荒谬的基础上人们莫名其妙建立起幸福的花园。
我始终只明白这句话的一半。始终只看到自己的一半。只了解事情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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