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写诗的,可是诗于我,却是一个陌生的语码,我无法运用它,又从何说起诗的怎么样?心里的萌动是有,心里的花儿也会开的,开了花的心,却不知如何才能把这纷芳吐露给世人。萌动的心只能象池塘里的水,涟漪在那窄小的范围。如何可能如长江般的流长,又如何能象大海般的壮阔?
你是一个神,我只能对你低首膜拜。也曾想轻轻地走近,触摸你的脚,无奈长空无石阶,我力尽所有的心力,都无法靠近你。我只能远远地看着你,就象看着我门对面公园里的那棵紫花树一样。如云的紫花开得那么的艳丽,我每天看,有了空时间就看,仅仅是静静地看。我把我的梦放在那紫色的云雾里,看着那紫花一簇簇地绽放、一片片凋零。收获着心底的每一份欣喜与忧郁。花谢了,可是梦却不会凋零。我知道,明年紫花还会开,我的梦还会在。花儿虽去了,梦却在我的心里。
我想写诗,真的很想。我常敲着键盘,写了又删去。不想让你看到我的笨拙,可又想让你能用眼角的余光扫视。哪怕不是对于我,哪怕总是在不经意,哪怕只有那么的一瞬。
你是一个人,可又象我与生俱来的梦。只要人还活着,梦是不会完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