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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还是那种咸湿的气味,令人窒息的热,没有变.
从上火车就开始睡觉,不吃不喝一直睡到下车,下铺的一个哥们开玩笑说你这那是睡觉嘛,简直就是昏迷呢!
这哥们一看就是祖孙三代都是贫农,一上车就开始吃那姓康的师傅,还稀哩胡噜的吃得很紧张,感觉生怕别人要抢他的一样,害的我这两天做梦都是猪吃泔水.
一天两夜就这么睡着过来了,其实倒也不是真睡,只不过除了睡觉实在没什么事干.枕头还让我弄湿,只能枕着给这边带的腊肉睡,下车前洗脸的时候一看跟火局了遍油似的.
一路上车厢里广播都在不断的放,从老鼠爱大米到歌唱祖国,从男性吸烟侃到小红帽的故事,加上隔壁送女儿的大叔既有节奏又不乏旋律的美妙呼噜,倒也不寂寞.
下了车还是一如既往的茫然,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都会有一种灵魂上的陌生,毕竟彼此都不属于对方,这种陌生是骨子里的,只能深深的吸口气,这种咸湿的气味沾上几缕算几缕.
宗宗马上也要来了,说好要去接他,呵呵,其实自个出门都恨不得把指南针拿上,但我不管,我怎么也算个打前站的嘛,地主之宜尽不了咱也得争取当好"贫农"吧.
接头暗号我们已经说好了,我说啥也别说啦他说谢谢啊,他说眼泪哗哗的我说缘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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