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到了姬友的信,从而确定她昨天晚上是哭过的,是我把她弄哭的,也许我是自私的,想将她挽留在和自己一样的道路上,我的心境很低很低地从图书馆走到上课的教室,骤变的天啊,瑟瑟的冷风吹着。
她只是个小孩子,孩子总要任性的,却是有权去选择,她的离开总有她的道理,或许对她更好,我很认真地去看所有和她有关的文字,然而我想我还是不了解她的。那凭什么我挽留她呢?!!只是文子是需要呵护的小妹妹,这点我是执著相信的,而且觉得自己是有义务的。
昨天晚上在电话里,我们没有多说什么,但我知道彼此心里都是沉甸甸的,我想到她一定哭过。于是我留给她一些自己缓和的空间,我怕在触动她脆弱的心,因为她是孩子,另每一个人都会怜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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