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4日
2月14的入夜,你会在哪里?
2月14日的入夜是深蓝的。
深蓝是一双眼睛,深陷于面颊最柔软的地方。它是幽晦的,也是透明的。如同夜里登上了一列开往南方或某个地方的列车,车厢或许是第四节,人群拥挤,脚步催促。这一站、下一站会靠哪个方向停泊,没人去探晓和计较。
轰隆的车鸣,满座迷味着杂乱的烟草的味。浅浅的蓝烟,点燃路途中相恋的两个人的心情,直至通达夜的深渊,坠为深蓝。不可自拔。
一个人背着两个人梦想,两个人承担着同一个梦想。冲着2月14日,奔忙。
想在今夜,将数年的幻想缩小成一粒种子,偶然地播进深蓝的土壤。盘点冬去春归的相恋,寸寸相融,尺尺细验。
想在今夜,透过长远的距离,破指为刃划开你脸颊的潮红,把细弱的种子植入你的肤内。化成你身子内的一粒痣。幻为深蓝、褪为半盏。
音乐盛开在2月14日,上演的是戏里戏外的人生还是人生中最动容的美丽?
“也许你还记得,也许你忘记我的情歌曾为你夜夜唱起也许会遇见你,在相约的日子我的心依然在原地等待奇迹。”
呆滞的等待,惊了飞舞的指痕,守你的气息,找你的足迹。等你的秘密在今夜开启,等我的秘密放到你的唇前,任你沓湿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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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身后坐着你的双眼,凝定,正扑捉我眼睛的位置。表情偶尔会慌乱不知所措。倏然呆滞,嫣然微笑。很多的话,竟一句不能说出来。很多的心情,只是为了找来一种色彩,保持最婉然的安定,等待着由你的双曈一点点撬开我封锁的心房,把它们取出来,暖暖,入怀。
声音沉哑,沙沙如沙漏,半锥玻璃。粗的沙粒从细的瓶颈落入睡红的地面,听到“嘀嘀”的脆而弱声音,说:“喂,过来,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近你的微笑,从你低眉的睫上,看到几根半卷的、象半珉的唇慵懒的睡在夜的沿岸。伸出手去,轻抚着它们,感觉到它们灵动的舞,根根是恋你的筱。细细擦拭困在上面的尘埃,吹口气,尘却不能扬起,原来以陷入的贴近了的岂是今夜的荒凉。
你找到的是几根发丝,缠绵如丝?
你把住的是一席温软,氤氲恍然。
2月14日,真正需要的只一个字。
而这个字,心里有,就够了。
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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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煮咖啡吗?煮与泡的相异,玻璃与弱火的相舔,微黑,涩味,浓香。
繁重的过程最后,结果簇拥相笑。一口扁平的浅口杯,拦腰有棕色的横纹的线,剥开整个杯面,上下为二。而煮沸的咖啡存在下部,沉淀,如,爱情最必备的沉稳和寂寥。它有时腼腆,因腼腆而温存。
苍白的冰凉的手指,想象着正清瘦地从你发间掠过,掠夺去你怱略了望我的表情。
入夜了,你在何处?
想你的味道不好,却安心地煮出你相喜的咖啡软软的滋味。不管你闻到或闻不到,今夜的咖啡不会腻,配温温的旋律,一两粒巧克力豆刚刚好。
而你的味道。溶解进涩味的香气里。
染进2月14日入夜的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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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躲在夜籁的城市里。无声无息地行走在夜里。雪是下午开始下的,厚厚地积在你的足底。滋滋作响。这是2月14日入夜的声音,雪落的声音。安静的,纯郁的声音。
你说游曳在城市的黑暗里,是为了熬到入夜的时候抱回一束夜莺的玫瑰。
熟悉的花店,老板欣然地笑:你来了,等着你呢。每年这天的入夜,你总是我唯一的客人。
雪的地,夜的城,吱吱作响的足音,怀里冻僵的手指,九朵鲜红的玫瑰,周围缀满纯色的满天星。在入夜结成一壁深蓝色的花墙,长长久久地迷漫了整一个天全一个地。
你的脸在雪中冷冷的闪光,那些光照耀着你归家的路,路滑、小心,抱好花束,在清晨让她睡醒的时候,第一眼望见它们。
2月14日,入夜,其实只一个字。
别再跑了,“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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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音符,是我的最爱。
而我的最爱,不是天不是地,不是海洋不是陆地,是你。
是你。
2月14日,入夜,你在哪里?
夜是黑色的,也是深蓝色的。黑色企图把关于思念的痕迹都抹去。可抺来去,哪怕连我的影子也抺失了,也抺不去雪落时你轻盈的脚踏起的夜的声音。
不管在哪里,哪怕再远,入夜时,也要回来。
因为守着夜,久了,久了,只是为了悄悄地对你说:
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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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痴语迷。
你的潜意。含糊的几不可辨,但没关系,因为只有是关于你的痕迹,一点点就足以让我分辩与识破了.
想你的味道做你的影子,只了我的心愿,只乞上天还许一个刹那。让我们不怨与不甘,相拥相贴在今夜吧。
让所有的情节,只剩下我们。在夜与昼间交替。在岁月与长河间安然地同塌睡去。
2月14日,入夜了。我没睡。是为了,等着与缠绵幽然入骨,等着在此时此地倒坍入夜。
“我的心依然在原地等待奇迹我想可以抽完这根烟就忘记我想可以喝完这杯酒就忘记我想可以唱完这首歌就忘记我想不用闭上眼就会想起红玫瑰,黄玫瑰,盛开在2月14我的心依然在原地等待奇迹我会在今夜的梦中等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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