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去一个星期,每6天值一次班,记得第一次值班是在星期6,这么算起来,已经工作6个星期了。我有些高兴,因为自己似乎已经告别了从前的心情,我能感觉到自己开朗许多,平时话也多了很多,和父亲的关系也好了些。我还是不能肯定,内心深处是否依然悲伤。
只是一句玩笑话,居然弄得满城风雨。母亲的一个熟人和我一个单位,她居然问我母亲,我是否在追副总的侄女。我在车间,她在行政楼,平时并无来往,为什么她会听到这种话?我又领会了一个成语:人言可畏。这次可真是冤大了,我只见过那女孩2次,话都没说过一句,只是各自车间的师傅们逗乐的话,居然传来传去传出这样的结论。
车间里平时没事的时候挺多,大家坐一起闲聊的话题也挺多。有一次,师傅们提到婚姻,说他们那时候结婚大多没谈过什么恋爱,见面,互相满意,结婚。很简单,简单得我有些向往。感情,对我来说还是太沉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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