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给轶打电话。站在电话亭旁,宿舍楼灯火通明。
线路不太好,他听不大清楚我说话。于是,我听着他说些趣事,笑笑。有时忍不住插几句嘴,就听到他急急地说,什么?你说什么?
我大声叫着,这样他才能听到我说话。他问我现在怎么样了。我用一本正经的语调说,我发现,现在对女人不感兴趣了,对男人兴趣大增。他说,不要对我存有什么想法啊。然后我们都笑了。
儿时的那样真挚的情谊,穿透了一切时空的曲折。
对记忆而言,沉在底部的那一段是什么呢?
虞和我约定,不要过和他们一样的生活。我知道,即便我们这样尖锐的敏感,或许付出更多痛苦的代价。可那才有发现最纯洁世界的心。
为此,我们只能忍受着阵痛,来获得黑暗背后光明的快感。
一生并不长。
幸福和真理一样,是永远难以得到的。记不清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大意如此罢。就像沙漏一般。幸福存在过后,一点一点消逝。直至真空。没有永恒的东西。
永恒是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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