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也懒得逛,一天的舟车劳顿已经把那份闲情逸致消磨殆尽了,现在只想睡觉。父亲和姐姐陪我到寝室整理了一下东西就去外面投店了。我倒头便睡。估计1分钟不到就失去知觉了。
“干吗呀,现在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觉。”有人从外面进来,声如洪钟,把我从梦乡中拽了出来,我迷迷忽忽的,边唠叨边努力将两只眼睛争开一条小缝。
他不好意思的冲我笑了笑,好象有点怕生。他父亲一口的四川话:“不好意思同学,我们刚来。打扰了。”
我这时稍微清醒了点,意识到刚才言语有些不客气,于是夸张的一笑:“呵呵,没事,你们两位怎么这么晚才到呀。”
“我们是从四川过来的,前天晚上就上了火车。坐了一天一夜啊。”
天那,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那就是意味着煎熬了24个多小时。对于我来说,坐火车比受刑还难受。顿时我感到很同情这对可怜的父子。
“那你们一定很辛苦吧?”
“还好。”儿子说话的时候竟然还神采奕奕,“开始很累,后来坐着坐着就没感觉了。”
.........
“我叫金风,你叫什么?”他一扫刚才的腼腆,竟然问起了我的名字。
“金风!”我猛地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
“对呀,不会你见过我吧!!”他似乎很惊讶。
我摸了摸脑袋:“金风,好象在哪见过这个名字。”
“在哪?”他两眼直直的盯着我。
“啊,我想起来了。”我恍然大悟,“在我的下铺,贴着你的名字。”
他突然露出一副失望的神情:“我还以为你在电视上看到过我呢。”
“不会吧,你还上过电视?”
“前天我在成都爬马路栏杆的时候,不小心被该死的过路记者抓拍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洋洋自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看来我以后要担负起诤友的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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