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工作的时候,总是会突然的感到一陈抓心的痛,于是我先放下工作,把手按在心上才会好些。
无论我如何的逃避,如何假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我还是无法蒙蔽自己的心。
晚上还好些,我可以一个人静静的呆着,可是白天不管我再怎么不想面对还是要一付开心的样子,不行,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来。
我的容忍和所受的委曲竞成为他口中分手的理由,守着他的电话,走在他单位的门口,我却再没有权力见他,即使只是一眼。
当他说:“对不起”时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着离开了,因为若不笑我会哭出来的。而那之后我病了一场,也仍什么也没说。
病好后,我没有参加好友的婚礼,我做不到,我笑不出来,连让嘴角上仰都不能。
今天同科的郑姐还提到他,我差一点就哭了。我不怪他,心中也没有对他的怨恨。
天凉凉的,好象真的什么也没发生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