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下午,看电视没意思,看书没心情。傍晚,忽然想去吃烧烤,一但向往,就产生渴望,还无休无止、无法阻挡。打电话给老狼,他念念不忘他的狐朋狗党。于是我们一起直奔目的地。
每次来都可以看到这家的烧烤买的很红火,也许是这家以诚为本,善待他人吧。人都喜欢诚实的人,不喜欢被愚弄,就是那些自以为聪明的狡诈的虚伪的人也如此。
大家边吃边喝边计划,等会去歌厅,再去洗浴中心。他们的嗓门一个高过一个,兴致昂然。显然对来买唱的小女孩不耐烦:“走开,走开”。
小女孩有10岁左右,一脸的灰色,个子不高,斜挂着一把与她差不多高的吉他,木纳的重复着:“点首歌吧”。我的内心有悸动并带着点痛。我不明白她这么小就出来漂泊,又是如何承受那一桌又一桌的异样的目光与言语的。
我点了几首。大家与我开着玩笑,说等会去歌厅每人为我唱一首。我举杯相谢,他们非让我喝了不可,喝就喝呗,大不了一醉。
都怪我平时说多了:晕 倒。。。
我推了一下老狼:“我晕”。大家跟着起哄说自己都要晕了。
我再推了一下老狼:“我倒”。大家一起说自己都要倒了。
谁叫我平时爱恶作剧呢,现在只有我自己明白我不是在开玩笑,而我又没有力气辩解,只觉得渐渐坚持不住,眼前一片模糊。。。。。。。
当我醒来的时候,大家正准备送我去医院。我站起来告诉大家,我不是醉酒,有点眩晕,就势吓唬吓唬大家。我不想别人为我担心,或为我扫了玩兴。大家看我没事,恢复正常的说笑,骂我这一次玩笑未免过分。
回来的路上,老狼说我没事找事。我告诉他我真的是没有知觉,好象睡去。他说:“那我怎么办?”“你的女朋友不是很多吗?”他语塞。
我想,如果就那样睡去,却是一种幸福。生老病死是最自然不过了,人不是怕死,而是怕死前的痛苦的挣扎。想想人也是太渺小与脆弱了,在苍天下,像一只蚂蚁那样微不足道。在乎蚂蚁的存在又有多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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