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个朋友谈及周遭。一个男子深爱女友,却遭之背叛,爱上混混。无法接受生活和爱情降于直观的痛苦,一怒之下去了另一座城市做鸭,终日流连脂粉金钱,白粉,酒精之间,混迹其中,以为可以报复,便是快乐。到头来,回到那座城市,女友依旧没有回头。自己已是一无所有。年轻的脸上再也无从找回昔日纯真的神采。满目世故,满眼苍荑。
一个女子爱上自己的上司。被其包养,明知有家室之人。仍旧死心踏地。以为爱情若是长久,情人不过只是一个无法获得公开爱情的代名词而已。然却,功亏一篑。耗尽三年如花的青春。上司爱上自己的朋友。离她远去。而她因为堕 胎,无法在有生之年走完女人最为神圣的一步。抱撼终生。痛哭流涕之时,仍在奢望男人可以回头。但一切不过枉然。
诉来这些故事已成一种习惯。再没有骇世惊闻的担扰。只是一笑了之。
看到那些曾系系相连的女子,从未停息间断心里涌迸不断的爱情。挣扎间仍是疼痛,却已是足以自慰。心下安定。本没有不可一世的爱情,便更没有一生一世的幸福。所有关于这个暖昧字眼的话题不过是种交换。一种建立并能持续维系于钱币间的交易。若然能够以身相许一辈子。余下的亦是那一堆花花绿绿的纸,那各式存单上打印出的惊人数字。没有什么感情比之那种数字更为牢靠。也许,无法寻求没有面包之外的那点微薄爱情的价值亦只有这般沉重。
于远地观望。此岸或彼岸,若然如白开水一般平易滋养的生活。便没有孩子的般固执而执拗的爱着。也许曾经爱过。但事隔多年。却亦分崩离析。逐次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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