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只想平静地过这份无欲无想的日子。
而有些时候,却又觉得这样的闲适也是一种累。累在偶然的无所事事中突然飘出来,却是一种无法化解的无奈。
前天,有朋友写信问及最近的动向,我笑言自己在冬眠,他却夸张地认为冬眠的女人才是乖女人,可我已经乖了三十多年,还会一直乖下去,而,这种乖,带给我的也还是一种无奈。
昨天,给同事调试机器的时候,不期然看到竹子在线,对于他的那一声招呼,没有回答,不知他会有何感想?其实,大多的时候,想起久远的人,想起久远的事,我没有太强烈的反应,过去的事就让它走远好了。
不知是不是这样的平和才造就了今天这样的局面?老领导退休前口口声声表示歉意,而我竟很反感那时的表白,我当初的委屈又有几人能理解?
弘姐还在不时地打来问候的电话,她是无奈而又自由的,可我却没有同样的自由来和她一样地挥洒。唉,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苦与乐。
重复了好几年的工作已经让我没有丝毫的兴致,而对于得志的小人,我也不想谴责什么,多数的人,得志是会猖狂的。
但将冷眼观螃蟹,看你横行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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