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他一个电话。那是许久之前。时日多久,无法细数。他沉默于无线那头。我亦平静自然。他对我说一切应验于我的预测。唯唯诺诺,渴望一个拥抱。或句安慰。我说,爱情本该如此,你早应该去适应和习惯。洞悉爱情,似乎家常便饭。亦是因为本身早被浸透淋淋漓漓,离别,爱苦。免疫便如喝水。如此冷漠异常。却如一根长长的硬针刺入他的心房。他挂断我的电话,从此再无联系。初时,心底并无愧疚,只觉不过是场发泄。亦如雪花寒风,落尽便是春花。然却几月未得消息。乌镇之约,亦成烽烟。
若然如此。我仍是每日工作,上网,购物,看书。不说爱,因为惧怕。不敢言情,因为无人可诉。生活到底是单调。偶然遇上一些人。聊天,或者喝茶,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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