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小颦,风情万种的甜女人模样,真是疯狂而快乐的相聚晚上。继而冲去南京看若儿和宝贝儿子,真是相生的我们的儿子,都晚上十点了,对把他从床上抱出来的颦儿却一点也不哭不闹,静静的睡眼迷蒙的任她亲着拍着抱着。走近他的身边,他居然会很大声的笑出来,把我吓一跳之余很是欢喜了一场,儿子真乖,产后的若儿好漂亮,皮光肉滑的,,一点儿皱纹都没有,,漂漂~~
从南京回沪后第二天上班就倒霉的把右脚踝给扭伤了,扭伤的时候,只感觉天旋地转,痛得快晕倒,一下子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吸气,半晌后疼痛开始钻心。到公司后它就象这个夏季的阳光般猛烈膨胀,变成鸡蛋,,再变成小馒头,,最后变成大馒头……公司总部一阵狂风过境,人心惶惶,责成这里要多开一个门店,却不再多配一个人员,以至让本来就不多的人员更加紧缺。导致总经理也得开始学习如何成为一个营业员操作电脑。而总部开始一个又一个紧急任务下达,六七月的阳光如此烈,烤得让每个人都成为一座火山。我只能拖着一瘸一瘸的脚继续上班。在这个如此繁华的大都市,却连一个跌打医生都找不到,泱泱大国传统医术不知被扔在何处何地…………
轻轨上给我让座的无一例外都是花白头发的伯伯阿姨们,只能一只脚支撑身体重量实在是很难受,可往往看到这些有一点年纪的人了都站着,我又如何能坐,可总免不了被她们很亲切的扶我坐下。那些看到我面前明明有空位却见我脚不方便走不快的白领女子急急踮着细细高跟鞋跑来再一屁股坐下,望着这样的人,对她多说一句都是在侮辱我的涵养。二十出头的男女都坐下了,一脸漠然一脸的毫不知羞的表情,她(他)们旁边的花白头发的爷爷奶奶们起来了,给孕妇或需要要帮助的人让座了,这个社会真的,没救了。在这里工作这么久,早已习惯,在让座的时候总得要抬高一点声音,唤出你经让座的对象过来才能起身,否则,你刚一离位,而那你想让位的人还没来得坐下,就被那些不知廉耻的人给坐下了。真不知道这些人可有心?!~
受伤这么久,一直没有上来,就敲点东西吧,给想念我的你们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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