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的连轴转的确使自己有些疲惫,我需要放松一下。约朋友吃饭约了一星期之久,正是时候。
饭后被拖去麓山顶上看城市灯火。刚刚到达能够看见灯光的高度时,我的确是情不自禁地轻轻惊呼了一声的,当然很美。可真正眺望时却忘了欣赏,开始急急忙忙地寻找什么。
两年前的一个周末,我和安来过这里。秋高气爽,城市安静地沐浴在晴空下,我们尝试着一起从脚下密密麻麻的建筑中找出我们的家。找到的时候,我感觉牵着的手握紧了些,那掌心的温度在这夜色里清晰起来。
现在,万家灯火处,哪一盏亮着的地方会是我家的位置?我迫切地搜寻着,甚至有些冷落了朋友。其实心里很感谢安排了这样精彩的节目,灯火总是给人温暖的感觉,让你忍不住欢呼欣喜。
回程路上,我淡淡和朋友聊着,毫不察觉间就掩盖了心中一种激动的情绪。曾几何时,那种感觉正如这灯火,惊鸿一瞥,或许会有些许震颤;真正面对却觉不过如此;而回想,又让思绪千回百转——就象此刻,在《生命的奥秘》音乐声里,我强迫自己睡去,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那满目灯火一再地扑面而来,萦绕脑际,挥之不去。
会突然闯入这样几个字:爱情如灯火。
我还会想起,黑暗中那些稀疏散落的灯火,它们和华灯比起来黯淡了许多。它们也曾光彩照人吗?为何它们会变得似乎无力、羸弱?是什么,使看守它们的人忘了补上灯油、为它添火?又因为什么,那块温润如玉的火石在何时被不经意地失落于何处?可是你看,它们也一直在点亮着屋子,即使光线容易让你忽略。温暖已经变得细小和不起眼,却一下子就溶入生命的暗夜,星星点点,绽放在艰难旅途。
下山的时候,我会没头没脑地跟朋友唠叨起应该多带爱人来看看。现在明白了,是那些光亮感动了我。我多么希望有更多的人来分享到这些美丽的灯火:也许明亮,也许微弱,却都一样在扑入眼帘的一刹那,让心底有阵阵温暖的悸动。
2005-7-1 凌晨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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