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下了,酒这东西可以让人的重心发生严重倾斜,躺下去的时候忽然感到好像掉进了一个大坑里,倒在一个城市中,倒在先是热血后来干了的生活里,倒在了被金钱击倒的现实里,虽然嗓子哑了,依然无法心平气和,只要喊出来,这样就够爽,也许还可以捎带咳出几口带血的浓痰。
继续家里睡觉,不想去上班,我厌恶了这个机械死板没有一丝创造性的工作,它让我看起来更像一个居委会的老大妈,我宁愿把时间花在睡觉上,什么时间就是金钱?狗屁!就算是金钱也是我的金钱,我奢侈,我挥霍,谁管的着?
“我们才是混吃等死的人”,她这句话听上去很美。
喝醉了有很多方法醒酒,那活醉了又有什么办法清醒呢,我是为什么生活,我对生活又有多少底气,我对生活的信仰又在哪里?
问过自己,我是应该气沉丹田,不温不火的死去还是应该疾走偏锋,冒险而又刺激的戳上一面步满枪眼的战旗?是做一个不问世事的孤独隐士,还是一个意气用事的浪子?而现实告诉我,我只是一个火锅吃多就会拉肚子的小人物,卑微的小人物。
当麻木已成一种时尚,真诚变得可笑可叹,纯洁的理想也已变成了一片用过的卫生巾,我想知道的是,生命中还有什么值得我们顶礼膜拜呢?我们还要用多大的勇气来坚持这个信念:为了自由和快乐,我们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拍疼了后脑也想不起来,这又给了我一个绝望的理由。
昨晚去烧烤摊上给她买豆角,可回来她已经出去了,操,关心人都关心的这么失败。
她好象和那个男人彻底掰了,深夜独自坐在窗台上哭泣,看得出来,她很伤心,虽然她很操蛋,但她到底是个女人,妃子告诉过我,“女人其实对幸福的要求很简单,就是有一个自己爱的人来爱自己”可这就像共产主义一样简单而又难以实现,你可以把它写成一本厚厚的书,但那不是给心看的,她说她以后不会再流一滴眼泪,这不是扯淡的吗?这东西和死亡一样不是你能控制的,我还说过我要把你忘掉呢,可能吗?
我知道这里全是矛盾,可世界上哪里没有矛盾呢?我知道一切依然没有结果,可是又有多少事会有所谓的结果?我知道这一切都没有用,可是又有谁能说的清,有用又有什么用呢?
我只知道,我二十岁就死了,但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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