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回来了,住在了那个“恨不得朝脸上一顿脚的”男人家,说实话,我很不爽。
我也不明白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副醋酸样,何况现在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只能说,我被吞噬了,被这个充满了诱惑又无法抗拒的旋涡吞噬了,在被它吞噬的过程中一点一点的撕裂,慢慢的,这伤口会如鲜花般绽开,永不消逝。
这两天望着她胳膊上那些刺目的伤口,有点心疼,拉伤她的刀子肯定不是铁,是心做的,她好象说过,这一道一道的伤口是她的年轮,我操,真他妈的会扯。
我现在就像一个人走在含满了雪粒的风中,不知道该是该永远默默的蛰伏,还是永远默默的结束,我不知道对她该是迷恋还是虚空,我对她的爱和痛苦被同时肢解,我只有举着爱情的尸体缓缓前进,可,这种极度扭曲的爱意要痛楚到什么时候?
也许在我对她的爱中,一朵绝望精致的花正在缓缓绽放,带着最初的澄净和泪水。
我爱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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