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她和那个小伙十指相扣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我的心还是缺乏鲜明有力的指向,我想把太多的主题倾倒在这个女人身上,但却仿佛在缠绵的高潮中被阉割。
这足以憾醒我尚未麻木的灵魂。
逆行,我忽然发现我好象是在逆行,激情跟低调之间的关系较为暧昧。明明知道我和她不会有什么关系也不敢有什么关系,但当我看到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我的
心还是感到了不该有的沉闷。
其实我已经把她当成朋友了,可我的心却始终在滴血的狂风中飘忽不定,面对她我是力有余而心不足,这是我爱情的一个死角,永远打扫不干净,但思念非罪非错,因为我知道现在我依然爱她,虽然当爱情从享受蜕变为承受的时候我就有些放弃了。
我看上去无所谓是吗?我们三个坐在大街上看我用可乐瓶给美女使绊子,我们三个张狂的哈哈大笑,只有我明白,这只是我焦急下的失控,我只是在用笑声的圆润圆滑来给未遂的伤痛上腻子,来掩盖胸口焦急的颓败感!
我给她讲小小,讲苗苗讲妃子,想装逼给她看我不缺女人,没错,我不缺女人,可我缺爱情!
从认识到现在,她一直占据了我脑海中思索的位置,我不明白她有什么魔力让我无从放弃,她哪点好?真的,她哪点好?
她只是很真实,如女人高潮时带有撕裂感的叫床声一样,仿佛带着倒刺的匕首一样尖利易入,接着就是血如泉涌。
她就是一个旋涡,一点都不美,但掉进去就别想出来,越是挣扎陷的越深......
上帝没妈,我们生下来就烂掉,没错。
丘比特还小,所以他的箭没有准头,没错。
看到她们在一块我真的有一点无奈的痛楚,就像无儿无女的低保户接到政府的结扎通知一样无助。就像董存瑞手举炸药包时的荒诞......
站在爱情之外看爱情,我没有这个能力。我只能像个泼妇一样书写着我的无聊。
她开玩笑一样的握住我的手,我使劲甩开,其实我真的想牵着她的手一直向前走,向前走,永不回头看那晦涩的阳光。
有时,放弃比坚守更难。
能痛快的放下手来也是一种解脱,可我惟独对她做不到,我明白,面对这样的女人,最理智的办法就是放弃,候鸟一般孤独的飞掉,可在我心中,此路不通。以前一直觉得谈婚论嫁是愚蠢的,一个人要把自己的后半生交给原本陌生的另一个人,想想都可怕,对待感情上也是按照这个路子走的,之之就说过,“谁他妈嫁给你谁算倒了血霉了!”可这个妖精却是我唯一想娶回家的人。
人就是他妈贱,酒喝多了以后想着喝点茶醒酒,太清醒了又想喝点酒糊涂的睡去。
沈大哥他们都说我现在冷静的可怕,整天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只知道打着哈欠塞着耳机听歌,对周围的一切没有任何欲望,是的,我从小就是把任何事情都当成游戏来玩的,玩游戏需要什么欲望吗?可在面对她的时候我的心脏和头脑却像孤儿一样团结,我放不下,我他妈的真的放不下!找不到爱的理由却也找不到放弃的借口。
也许这一次真的该放手了,她们看上去很幸福。这是一次演出,她们在冷漠的月光下起舞,我现在只是个看客,坐在黑暗的角落,带有孤独的嫉妒,鼓掌,摇头,摇头,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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