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像是被归档进一个宁静的抽屉,纵使纷繁,东西亦不会凌乱,甚至在意境里整齐清晰。
我知道,那件东西叫信笺。可我总习惯的把它随手便归进厚重的抽屉,不闻她的哀乐,只让层层的笺纸在脑海里暂存,念过百次的昵称,笑过千回的容颜,哭过几度的椎心,记载在笔尖的刻痕之中。
我更应该知道,一张张爬满皱纹的信笺,会等在这个夜晚,会等我安静的翻找抽屉,打开的竟全是你的容颜,心扉被轻叩的那一瞬间,从记忆的丘壑里流出,仿佛发出了澎湃激荡的涌音,真的,竟似熨平了褶皱的信纸、褶皱的那年。
寄给你,我的谢意,
而且还有我的感激,
在你的信里,
有着我的思绪。
你的一行,
使我忆起许多往事;
你的一叹,
使我感到无限的沧桑。
虽然我们还未见面,
你的生活却包含我的喜怒哀乐
.....
我终于开始知道,回忆与痛的边境相隔的如此清晰。熟悉再熟悉不过的笔迹印入眼帘,却不得相见。
我们永远都不太可能会见面了吧,因为我提不起勇气的笔来问候你,就让今夜我好好的想念你,回赠一份相思,一遍再一遍的读着,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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