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写论文,敲到发黑眼晕,眼睛痛,手也痛。奇怪为何自己身体如此不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这样,变得特别娇弱。想了半天,怕是没听老人言,月子里没好好休息的缘故。幸亏有下次,都说月子里落下的毛病非得在月子里才能治好、养好,反正下次从怀孕到坐月子再不敢调半点皮,伤心的会有很多人,吃亏的却肯定是自己。
任务是一个接一个,又要准备一份讲座的讲义。第一次跟同行有这种形式的交流,我高兴有这样锻炼的机会,要认真对待。天天觉得很累,天天都要过日子,不习惯也要习惯。
这两天学校老是开会,昨天居然创了纪录开到快七点。更奇怪的是老师们自己不肯回去。讨论来讨论去,老师们竟然是十分害怕将得的利益,和校长就是谈不到一块儿,我在一旁瞧着,其实真正的分歧不在这里,而是一线的老师根本不信任教育局、区政府。想一想,我们政府职能部门的公信度到了何等不堪的地步!我在明晃晃的会议室里坐着,心里直觉得无尽悲哀。
下午组织看警示录象,禁止教育的乱收费。觉得既好笑又悲哀。真正有几个一线的老师吃了豹子胆敢这样做,绝大部分都是行政所为或是行政不作为逼得校长们狗急跳墙。可是矛头都指向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知识分子,一说到教育不行,就都是老师的错。有些不平,更多的是难受。这个时候就觉得自己的那些理想那么幼稚,真的,就是很幼稚。我又何必还老那么拼命?何必事事都那么认真?何必一定坚持要走风格高尚的道路?
又想起每次我要这样“绝望”的时候,安劝我的话:有时候那个疖子不流脓、烂透是不会好的。等待好不?但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安要是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在电话里说,快去洗个热水澡早点睡觉,你就是睡少了情绪才会不好......
今天给自己放假好了,正好论文写完了,明天再开始写讲义、做灯片。我可能也只是需要好好睡一觉,明天,明天我大概还是会按惯性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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