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日历,惊觉已是9号星期六。
怎会过得如此迅速。想必这一星期是从混沌中走出,淋了一次大雨。
依然闲散,案桌旁一杯迅速冰凉的水。一台电脑。便何涂鸦掉剩余截止黄昏时间。
想关机。在关机之前,收到意外号码。一聊便一小时。
那头声音说想我,心跳得迅速。我无任何快速反应,麻木的感觉背后理应是温暖。
我已不能对除了他以外任何一人说出想你爱你之恶俗语言。我只觉窒息,或许只是因为我不爱那个人,而并非兴奋激动。
他是有家事的男人。他有他的妻与责任。但无法克制对激情抗拒。
而我无法再去深陷一种明知的可能。相隔彼岸一个电话便足已欣慰一时寂寞。已是怀念,
在爱情身上,只看到自己坚强与软弱。
无法控制,排斥总是可以。
听那头软言细语,温文而雅。我心已死。
留住这一刻,大家相安无事,各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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