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再接再厉,争取把我的耳朵放到油锅里。
理发店的音箱里男人总算不哭了,可两个破蛾蛾子又飞来了,他妈的整天飞跃红尘永相随,那你倒他妈飞呀!听铁锨铲石头都比这歌动听,我他妈迟早要被这东西祸害成癌症。
晚上和沈大哥老杜他们出去玩,酒吧里有一个乐队演出唱唐朝的歌,乍一听还真像那么回事。团长看我摇头晃脑挺陶醉也和我搭起茬来,“你喜欢摇滚啊?我也一直听摇滚!”嘿,我一听来了精神,问他喜欢中国的还是外国的?他说他中西通吃,这一细问不打紧,哥们差点被一口酒呛死。
“中国的我喜欢飞儿,你知道不?就是那个唱我们的爱,过了就不再回来的那个!”叼在嘴上的烟呛的他眯缝着眼,露出一口大板牙连唱带说。
我当时真他妈想给这家伙吃馍馍的地方肥肥的给一锤!
“那国外的呢?”气沉丹田后我又问道。
“好象叫什么男孩,还有那个,就是几个女的,不是孙悦还翻唱过她们的歌吗?”
靠,我他妈算是掉沟里了,看看这狗日的这张嘴脸,我忽然开始怀念我以前练散打的日子了。
忽然觉得东北话贼有杀伤力:“败家玩意儿,滚犊子,你知道个六呀,鸟窝里硬要往外掏王八蛋!手榴弹要是两分钱一个,我他妈非买一万块钱的挂你身上!”
还摇滚呢,摇他妈什么摇?滚!把速度带上!操你大爷的。
按我们赵家老乡说的就是“事没办成,可我学会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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