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三瓶酒,本可以回去倒头大睡的,可是天不遂人意啊,车到宫兜,还未上坡,就先熄了火,任凭我怎么推也不管用。双手绵软无力,想是酒气发作了,满肚子的胀痛。
这时候天又下起雨来了。路头暗乎乎的,不见一个人影。乡下晚间,不到九点,大多数人家都已早早地熄了灯火,连这水泥马路也不见了光亮。还好我这车并非因为没“电”,前灯尚可照明,就一路苦苦支撑着,三步一歇,勉力向前蜗行。花了总有半个钟头的功夫吧?终于把它推到了单位门口一同事家。到得檐下,趁着酒气正旺,大吼了一声,同事似乎没有应声,也只好把车先搁那儿再说了,管它下不下雨呢。
摸黑上得楼来,早已步履蹒跚了。和晚上请了客的同事,我那楼上的“猛张飞”说起这事儿,不禁苦笑:这破车,害得我好惨啊!每每关键时刻,启动装置就会出现差错,可不是要误我许多事情么?他倒好,这会儿正一副得意的劲儿——刚买空了辆CPT,开起来呼啦啦地跑在前边,哪个也赶不上他快,牛气得很啊!
这会儿便下起雨来了,非常急切,仿佛一滴一水桶的模样。要是还耽搁在路上,不成落汤鸡才怪呢!不自觉地摸了摸头,呵,晚上还能囫囵着睡个安稳觉,老天待我尚不太薄。才过了两天半晴半阴的日子,雨就止不住又下起来了。“南方二三月,雨水哗哗流”,想不到都农历四月中旬了,还不见收敛,看来今年必是个多雨的季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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