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起来已是中午了,望望窗外的天空,一抹的黄色,好象一个窝头扣在头顶上,干热的天气会让一些人在扭曲中起舞,我却很习惯在这灰黄色的压抑中沉睡,梦没有错,它永远是甜的。
马上就要面临高考了好象,学生们就像农民驾御牲口一样被套上了笼头,奴才之体魄,奴役之思想。高考在这时候便透出了一丝悲壮,学生们此时全像易水边的荆柯一样,只是意义永远大于形式,赴死般抢来的一纸文凭甚至不比结扎证书来得更有意义!就像厨师没有厨师证也不会把砒霜当成盐放进锅里。只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文凭和前程是放在天平上的。看到他们我仿佛看到了藏民们五体投地的膜拜,一样的迷信,只是不一样的虔诚!这不能怪他们,老师们早就想好了他们的想法,所以他们已没有想法,爹妈早就设计好了他们的未来,所以他们没有未来!
高考其实并不是枷锁,它的面孔绝非狰狞,它的力量亦绝非强大,它是软弱的鬼魂,却长着比神佛还要伟岸的面容,人们对他缘自天成地就,毫无后天的辨析与反叛,有的只有膜拜,头上磕出血为止,他们似乎一出生就秃着脑袋,敲着木鱼,跪着,念着经文!
说实话,无甚灵气,有本事就是有本事,不用塞根黄瓜到裆里充坚挺!
好在还有人没有沦为高考的奴隶,每个礼拜都翘课陪我踢球的之之,吃着烧烤和我争论两只蝴蝶到底是不是垃圾的宗宗,起码,他们是有思想的,思想再不好也比没有思想好!
可就是这样,二位还是得以命相搏,争取用这新船票来登上那艘破船!
又想起我们一起在炎热的夏天踢球的那段日子,过去了,但我很怀念它!
面对着我的无奈我只能像《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上的李木勺一样,对交警的处罚愤怒的边拍方向盘边用地道的山东腔大喊“剁了它,剁了它喂猪”
是的,马上会是几家欢乐几家愁,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报纸上又会出现作报告的少年了,以前叫状元,为了区别迂腐的封建科举制度现在当然要加上高考二字!但本质变了吗?就象梁山好汉放在现在就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流氓团伙一样。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他们只是把拼贴的无序感推行到接近无限,以至于混沌学在这里找到美学依据
泼言其实蚍蜉撼树而已,卡拉永远会是OK的,就像兰州的天永远会是黄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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