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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起来开水没了,烧水。水开了,把它冲进壶里,塞上木壶塞,待用。转身刚想走开,眼角扫过,发现壶塞在跳。抬起右手食指一点:“下去。”壶塞左肩一跳,上来了。我再按,它再跳上来。再按再跳。我双手叉着腰:“哼,看你能跳多久。”
壶塞不紧不慢的“哺”跳上来了又下去,“哺”的跳上来又下去了。
我侧着头看它跳。哎,它好象也在看我,和我作对一样:“我就跳给你看。”就象是在听着旁边电视里的音乐,慢慢的、慢慢的一跳又下去、两跳又下去、三跳、、、、、我觉得好笑,看你那德性,开始给你数数:"一、二、三、四、、、十、、二十、、三十,你不是吧,这么能跳呀。”双手重叠着压在壶塞上:"看你还跳,给我停下来。”
放开双手,想它不敢跳了。可它还在跳。“小姐,求你不要跳了好吗?”它象是听到我妥协的声音了,放慢了舞步,可还是洋洋得意的再慢动作的跳了两下,才停下来。
嗨,平常总说水壶不保温,想想原来是这鬼东西在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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