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作家比活着的作家有名,而且图书也经久不衰。其中一个原因估计就是没有版权问题,这是出版商利润的来源。由于这个看不见的手的努力,也使得我们不断发掘出的伟大作家和伟大作品。考古的工作这一次由利润驱动的出版商而不是由考古文艺家们完成,是现代经济学的伟大胜利。
最近的电影《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引起了同名的一部小说的畅销,这是最近新闻上的事。由于这条新闻的作用,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借来看了看。看得让人痛苦,让人费解。
首先是姜文。这一次不再装坏孩子,却演起了花花公子。不是说他是实力派而不是偶像派,毕竟戴上眼镜也无法改变一些形象。这是我个人的偏见,我一直以为他最适合的角色就是一个很多人都没注意到的他在《宝莲灯》里面只是配音的那个杨戬。说他是杨戬转世,我这个无神论者都不会怀疑。这一条是我的个人理解和偏好。
还有就是好好的一个故事干吗非要弄到二十世纪的四五十年代。难道那个时代更具备情节发展的条件?那个时候一夜情竟然是那么流行,而且女孩子比现代的要纯情。然后男主角非要到古代去做个公子哥,混进文化圈才能演绎一夜情。这一点在现在拍的电影里如此常见。导演由于缺乏史学的态度和感情感受的能力,一股脑的把都市的恋情和婚外情穿上旗袍马褂,跑到古代的茶馆上演了。看看张艺谋的十面埋伏,看看流行电视剧里的那些染发跼油的武林大虾,不知道是为了满足我们的视觉还是充实导演们的想象。导演们制造烟雾自娱自乐,我们也在里面咳着摇头丸摇来摇去。不过不要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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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还有一部《孔雀》。得到很多好评的电影在我们看来可能很一般,因为我们不是影评家,也不是猎奇狂。这部电影不能使我们快乐,使我们压抑。最近的一期书城上有一篇学者写的影评。我看了半天没看懂。
如果我生搬硬套的为这部电影加一个理论说法,就是超现实主义。 现实主义可能让人觉得是活生生的现实,但超现实主义就是误解或异化了现实。里面的摄影是如此的真实,让人感觉不像真的,虽然这样,里面的故事和情节一直把人压抑着,不忍再看,精巧的情节和写实的镜头一直隐藏着一种悲观的格调。
影片里的旁白使我想起巴尔扎克与小裁缝,我一直想象里面的叙事者会像一个跳出三界的旁者进行着感情的叙事,结果让我吃了一惊,这倒是影片的出奇之处(这个小男孩最终被一位演艺圈的大姐包了)。这里援引别人的一些话就是,能不能不要老是拿这种题材了,搞点纯艺术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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