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翻师院操场围墙出去上网。无尽的刺激。突然想起。。。
想起那些高考结束后的老同学们,
想起叶子说的芜湖刮的很大的风,
想起HBN和MXL给我发的邮件一直还没有看,
想起怡云有没有收到我的信我很想她,
想起燕说的温暖而冰凉的话我一直记着,
想起在上海打工的妹子会不会很苦,
想起风云论坛上的朋友(尽管他们也许未把我当做朋友),
剑儿,人淡如菊,盖世二侠,竹箫儿,
想起我的那些好MM们,STAR,SOMG,未月,还原,不再爱的我,
想起很多很多。。。
突然的,突然就想起那么多的事情,那么多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着陆的时候崴了脚。然后我又想起我再过一百天就要迎接大学英语四级考试。苦笑。。。
在语音室里,别人听着英语,我听着阿杜沙哑的歌声。看着封套上这个气宇宣昂帅气十足的歌手,瘦削的脸,深沉的笑容,突然觉得一切都可以这么明朗。喜欢很多唱歌的人,在深夜听着他们的声音,他们唱的是伤口,在时空中被风化的伤口。于是,他们的歌被留下来,成为经典,那些直抵灵魂的声音。
我明白的,有些东西是不能碰触的,有些人是得不到的,有些东西是无法到达的。
我曾经和某某人说过:我是个连站着也没有存在感的人。我需要拥抱,温暖的拥抱,有温度的包围让我不至于惊慌失措。自己是存在着的。这只能让别人来告诉我。
喝下冰冷的水
流出滚烫的泪
身体是一切的疆界
头脑是上了发条的鸟
当我们领悟到做错了的时候,只是因为我们原来的理念被另一种理念颠覆了而已。
我相信婴孩的眼睛,婴儿蓝。而自己身上已经多出许多溃败的伤口,它们发出悲亢的哀鸣。我以一种狂野不羁的高姿态活着,以一种温儒妥协的低姿态苟且着。
偶尔会坐公共客车,随便哪路车,车来了便跳上去,车停了便下来。车子开动的时候,空气细碎的震动,就像玻璃平面的水渍,划道痕迹,又迅速的合拢。无疾而终的状态。我只要拿上几本心仪已久的小说杂志,就可以一直颠簸,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我想自己是适合流浪的。离开,抵达,再离开,再抵达。循环反复,反复循环。
偶尔独自一人,在傍晚的时候躺在草地上,闭着眼睛,调整好呼吸,和大气合为一体,那时候感觉身体平面化,铺展开,有着无限的延展性,身体扩张,再扩张,皮肤的表面好象伸出无数的触角,自己的形体像水母一样柔软,所有的感官融入周围的环境当中。一草一木,不再是用眼睛去看,是用心去看。所有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好。
城市里没有路灯,有的是很绮丽的霓虹灯。记得家乡的路灯的灯光是发散的,冰淇淋蛋筒式的的灯光,慵懒的温馨洋溢着,那些在路灯飞舞的小虫子,那些在路灯下缠绵的恋人,许多的许多,我时常站在霓虹灯冰冷的没有温度的光线下想起这些温暖的情节。想起《春光乍泄》里张震站在世界的尽头,站在那个旧式的灯塔前,把所有的不开心留在那里,黎耀辉说他之所以可以一直流浪是因为他有个可以回去的地方。家是我们累了,倦了,困了后终究要回去的地方。
昨天在顶楼看见星星,一颗星星孤独的映照着惨白的月光,可是还是很高兴,在感情上瞬间的失血又瞬间的充血。看着远处的天,象是一张泅了水的照片,颓唐的蓝色。看着这些,感到寂寥的孤独。
孤独到了深处,孤独就成了盔甲。
那天一个朋友在电话里说:你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有什么难过的。我在电话这边笑了,笑得很大声,欲盖弥幛着。我问阳太:为什么他们会以为我不会难过呢?阳太告诉我:不是他们以为你不难过,是你从来不让他们知道你很难过。释怀。。。有这些知道我难过的朋友就够了。
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要表达些什么,一切是那么的匪夷所思。
世界依然不回头的奔驰,我结识了一个故事,我打开窗子,阳光温暖着我的手指。
我像只走穴的狐狸,东逃西窜,乐此不疲。堕落。崩溃。却十分清醒。。。
“像我们这种人,如果随随便便就对人动了真情,自己又要如何承受这种痛苦。”
爱的人死了,自己却留下来。身边的一切都在改变,不变的只有自己。死,生,生,死。看尽人间的凄凉,看透世事的变幻,到了最后,剩下的,必然只是自己一个人而已。
在人世间孤独的行走,死不了。
究竟在追寻的是什么?
这需要的怎样的勇气?无相皆由心生。万物皆是虚空,万物皆是捕风。
人一旦受到伤害,仍可以躲回到“自我”里保持自我的完整。《堕落天使》里面的杀手说:谁该死,时间,地点,别人早就决定了的。——我们只是在完成剧本。
生活的梦想有时候很委琐。一刹芳华,留下了什么?
最后用我一朋友的话:在你喋喋不休之前,当心会崇拜我纯洁的眼神。
(呵呵。。。最近迷恋上了安妮宝贝的作品,所以此文有极其失败的模仿其风格的痕迹。)
独孤无泪 11时11分于某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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