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音机播出爱的歌
是这歌所得所失太多
任记忆消逝只剩空虚躯壳
无奈记当天你剩我
枕边的眼角渐起么
梦已醒方知不可再拖
泪眼怎补救冷漠孤单感觉
谁料你当初爱上我
没法可知什麽错
皆因有首爱歌你同唱和
旧唱片旧仍在播
叹这歌没人和
枕边的眼角渐起麽
梦已醒方知不可再拖
泪眼怎补救冷漠孤单感觉
谁料后来爱上你
皆因首首爱歌你同唱和
没法知什么错
旧唱片旧仍在播
叹这歌没人和
午夜里听着陈洁丽这首《爱的歌》,听得人痴。如诉如泣,蚀骨消魂。
“一做梦就醒来,一开花便老去。”
那是一场还没开始便已结束的红尘小爱,对么?
可我怎能忘!
红酒酡颜的下午手里的燕麦,夜里的细雨温暖心悸的后怕,轻轻唱和的一曲红豆缠绵,隐约的月尖儿照亮谁捧的玫瑰,海风掠起的长发拍岸的心碎,喷泉前春风般早餐的叮咛,负一楼仰望深入云端的徘徊荡漾,路灯下孤单的身影裂开梦绕萦牵的半座城市……
明知梦醒花已落,可终究是我欠下太多的回忆,也停不下这四月里串串的怀念,歌与泪早已咬破了指尖。
假若风能吹去你的方向,将经年的相思凝成一粒微小的露珠,轻轻摆于你明早的窗台,只求这昼夜不息的想念能悄悄瞧上你一眼便心满意足,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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