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找材料,看文章,写日记,就挨到快十二点了。才要下,老妹这时候却从地底下冒了出来,仿佛有千年不遇了啊。我去喝了点儿开水(都已经凉得不像话了呢),吃了几颗葡萄干(还是那么香甜哦),和她又聊上老半天。本来是要下了的,看看天也快亮了,就舍命陪君子,聊到天色微明吧。
这一聊不知不觉就到了六点多,刚要起身,房主回来了(昨晚上一直在敲打着键盘,吵得他没法睡觉,只好拿我的钥匙去楼下开房了,哈)。见我还没下,他显然吃了一惊,说我这人怎么这么没有时间观念?其实我见他上得楼来,何尝不是也大为惊讶呢?像他这样的懒猪,平时上班都能睡到太阳晒到屁股边上才醒的,今天不是周末吗?看来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我们就是这么的相互打趣。他也让我顶得没话说了。我关了门下楼,他呢?倒头便呼呼起来了——还好我走得快呵~~~~
好久没有上到这么迟了。这整栋楼梯爬下来,倒真觉得浑身酸痛了。双手动了一整夜,这伤也没指望上能好多少啦。外边雾气很重,只能够看到近处的东西,门上边都已湿透了。那小子,走上去的时候居然还能记得把一串钥匙挂在我门外头呢!我不用再去四楼跑冤枉路了。嘿,他这人,看来还是有点儿猛张飞的性格——粗中有细啊!想来是最近书看得多了的缘故吧,饿补之下,士别三日,当刮日相看了哦。
还好手机信号不好,这一觉下来竟是无人来吵,安安稳稳地直睡到将近十一点。看来这部破手机换是不换,我还得多费些思量啦~~哈哈。只是还没睡得很足的样子,中午去樟头,吃过午饭,瞅个空就又蒙头睡了一觉,这才稍稍回过神来。聊到太晚,这副身子骨还真是吃不消呢,想想以后还是有点儿“时间观念”的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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