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州的天总是好不过三天,沙尘暴又来捣乱了,外边的人真是什么样的都有,有戴个口罩捂个帽子整的像敌后武工队的,还有大妈脑袋上扣个塑料袋的,你看大街上整个一群魔乱舞!让我想不通的是在这风吹的眼睛都睁不开的时候还有人喝醉在街上耍茬,让人不服不行,把喝酒当成事业干,黄沙漫舞方显醉汉本色,酒家也。这也让我对超人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外国的还要个电话亭,兰州的一个酒瓶足以。
早上起来看这鬼天气实在不想出门,看了一会A片,本相想以黄治黄,无奈女主角太丑,脸上褶子能夹死苍蝇,比他娘的慈禧还慈祥,那腰看上去倒是让人浮想连篇,不过就是有点脱离主题,想吃回锅肉。
在这环境下听飞翔鸟太有感觉,“白光闪耀,烟雾迷漫,黄沙满天,苍日清岚”丁武高亢的声线让人很亢奋,好象又回到了几年前,回到了红石,回到了狂喝联邦的那段日子,那时侯靓骚骚对我也很好,我还记得我被大笨和富海龙灌大的那一次,我在厕所里狂吐,靓骚骚一脚踹开门,还没等那些诧异的人收起小弟弟,她就先入为主了,“你把你们的尿(sui)尿,我找我老公呢。”能记得的大概就这么多了,反正第二天这帮孙子都说是靓骚骚把我背回家的,我也不知道。
跑题了。
下午出去打了个耳洞,我问老板疼吗,他说无痛穿耳无痛穿耳当然不疼了,一枪给我打的叫个疼,我质问他,不是无痛吗,他说,小伙子,你傻呀,你肉上钻个眼眼能不疼吗?我靠,你倒是常有理的妈。
完事高冰打电话说我们的申请可能要批了,让我去市局国保支队问一下,人们都说“以前的土匪在深山,现在的土匪在公安”,好象是真的,嘿嘿,反正我这个“土匪”来这就有一种回家的感觉,马队长态度很好,让我对公安形象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谈完事情还请我吃了顿手抓,不错!
横幅取来,倭国的国旗也取来了,真他妈像用过的卫生巾,等我们集会的时候我肯定多踹两脚再把它狗日的烧个稀巴烂!
晚上给三毛打电话他继续迷茫中,口气中仿佛带着几分厌世,哎,大兄弟,有哥们给你垫底呢,不急,稳扎稳打。
张掖的风有点不要脸的狂,多穿件衣服,你那小身板遭不起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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