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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者:风若吹     日记本: 心情的角落

日期:2005年03月24日  星期  

天气 

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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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衣的日记,也许我该为她高兴,找到了幸福的归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忐忑的就是,我是否使她陷入了麻烦,那天在电话里她与他的对话,让我不安着,她的幸福,我害怕因为我而受损,所以我那天没有说什么,只是接下来的时间,我已经实在快耗尽身体了,而妖说,一定要我好好的着,对衣,或许以后有补偿的时候,于是,我终于还是找了衣
  但是在她的面前,我什么也不能,我知道我的内心是什么样的,而我不能任由着心意去做,毕竟现实和文字总是不一样的
  总是不断的流鼻血,培训中心的值班员就说什么也不敢让我再住进那宿舍,担心我会在那里面给增加了麻烦,最后一夜在北京是在教室里过的,翻着讲义笔记,血就滴到桌面上,看着那暗红色的血珠,居然有了种快感,也许超度了未必不是件好事。凌晨的空气,很冷很冷,努力地缩着脖子,摆动脑袋,用衣领摩擦耳朵取暖,我不会是属于北方的人,我害怕这种彻骨的冷冻
  
  从北京到天津,我没有了时间的概念,衣坐在旁边,车在高速路上穿梭飚行
  我不知道我该说笑还是谈所谓的生活,我害怕谈起,就像之前她要我背我的诗,其实不是我记不住,而是我真的不想,一再提起,我内心那隐匿的情感,也许又会迸发,但是那并不能给她幸福,她的幸福,在别处,是的,在别处
  我以为我累了,会一睡不起,可是只睡了两个小时,我醒着,我在想,这一切都是怎么了,我们都无能为力了,爱情啊,命运呢,不管什么,都无法让心做主。很早就收拾好了行装,想尽快地逃离这个城市,就像从前逃离猫的城市一样,挂了电话,未通,就去了火车站,买了票,候车时间很长,于是再打了一个,道别了。我笑了一声,笑得我自己觉得可怕,因为没人知道心哭了
  
  车上,对面做了一个北方交大市场经济的女研究生,看着雍正皇帝,我说难得
  她说如果看诗歌,才难得呢,我问怎么讲,她说那玩意多冷清,我笑了笑说是
  她又问,你不会是写诗的吧?我没回答。她说感觉是。
  我说我写小说,而且只写男欢女爱。她摇头,说不像。
  车上的广播响起了《会唱歌的芫尾花》,居然就是我和任录的。这列车的广播都是由经济电台财富广播做的,而当时诗歌朗诵协会叫录带子,就是在那边录的,文佳在那做主,没想到在这听到了自己的东西,意外
  那女生说,是你录的?你真的是个诗人?我眼光不错,还真说对了,我笑了
  车准时到了福州,下车,在街上给黛打电话,没通,自己回了家
  整好东西,黛回来,说起了麦子的事,更加使我濒临失语,没有睡着
  看病,没有查出病根,还有许多事要做,无暇搭理了

完成时间:2005.03.24 14:4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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