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还是一只蛹时,却被束之高阁,总幻想有一天能够破茧而出,可当我终于破壳
而出的时候,抬头却让阳光刺瞎了双眼,终于明白,我只是一只蛹,永远也别想做一只飞蝶,既然成了飞蝶,也永远也别想飞过沧海,我唯有化为千年珀玻,珀中凝聚着一颗清泪
----题记
一直喜欢安妮,。喜欢那样的女子,总记得安妮说:“象我们这样的女子,总以难题出现在爱情里”而爱情留给我们的永远是一个窒命的伤害。伤害背后就是无尽的黑夜。所以我们总是选择在黑夜里绽放,却在清晨里凋谢,。这种玫瑰,带毒也带伤,这就是安妮,这就是我,无人疼惜唯有自己。
散乱的发丝,散乱的思绪,手指不停的敲,不停的删, 一个个文字出现了又消失,而人呢?杯上泡着一种名叫银丰的龙井,荼由开始的浓香,慢慢就成苦涩,而龙井早以沉淀怀底,荼的浓香已不见踪影,荼亦冷却,心亦死。此时好想给自己化一个浓妆,女人的妆可以掩饰心情,也可以掩饰灵魂。
已经是午夜了,。该起身了,站在镜子面前梳头,桂花从发丝上飘落下来,香气未减,看着自己的容颜,就像看着安妮笔下的一些女子,这样的女子,让她们憔悴的永远不是时光,而是她们内心深处的东西,以及,不可救药的爱情。
严冬已过,心却极至的冷,忘了我该揣上怀炉,可我也忘了该问问伯伯他是否真能帮我驱走心中的冷意,可我宁愿自欺。身边的男人不知是装睡还是熟睡,我的心一片茫然,原来爱情的温度只是几个月,这是爱情的悲哀?还是我们的呢?我想爱该是这一切的原罪,爱也救赎一切的罪。如果我们是罪人,我们却都是无辜的罪人。
有人问:雨婕,你哪来那么多看起来美丽忧伤的词? 想想,说不上来。似乎生来就是个善感的人,善感一朵花开,一片叶落都不会是从眼前白白过去的风景,却不多愁,尽管也会念念叨叨着那些浸透着伤的词,痛的语。我承认, 那些黑夜,一个人藏在被子里偷偷哭的时候,我的心里,确实是疼痛的,可是不悲伤,我竟为我的灵魂能体味人生里能有如此丰厚的情感而骄傲。
匆匆的写下这些文字,凭当岁未的断想。无关心情,无关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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