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傍晚时候把儿子赶到他大姑家,自己一下安静和清闲起来。
除了上午做做家务外,其他的时间都在看书。儿子放假以来第一次这样投入的手拿一本书,让精神走进字的世界。
这样的时候不多更加感觉时间的易逝,仿佛只一晃又到了黄昏。儿子快回来了,明天要带他到三阁公园。在公交车上看见的广告,公园里有仿实战的反恐游戏,他盼望了好久。我的愿望和儿子的愿望在时间的不重叠中交错------和他在一起就没有我的时间。时间,时间,总是时间,它过得更加快了。
细细的审查自己,做主妇,当儿子的保姆,家教,书童,陪练(儿子是跆拳道七级),内心里有一部分是不情不愿的,虽然自认对儿子的爱已经无以复加。如果不是这样,自己怎么没有在油盐酱醋,接送孩子,儿子的成绩和不足中做出滋味和喜悦呢?不,不是,喜悦是有的,只是都搀和了那样一点疲倦和无赖。一种东西要抬头,在这里面想找到自己。
每天的琐碎,每天仿佛对前一天的克隆。不甘!想在平淡里面看到“不凡”,于是有了卡尔~威特的教育,哈佛女孩刘亦婷,赏识教育,琳琅满目摆满书架。在做得好的欣喜,错过最佳时间的惶恐里面,从精神上体验一个人从小到大的成长。某些地方向小孩子学习和他一起进步,这样的话有它实在的内容。
主妇的日子让思想在儿子的成绩和自己的文章两点之间晃荡。晃来晃去晃出不满,两样都还在过程当中,没有成绩,就好象什么也没有做。不能对生活不满,剩下的就只有对自己不满。
现在是八点零六分,儿子还没有回来。
思绪信马由缰,双手敲出它的文字语言。不喜欢自己这样的感觉,脑子里转着要不要在日记上加密?算了吧,既然在这里来写,又何必加密。不是总认为日记公不公开,都是写给自己的,那一种都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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