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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上的大钟响了十一下了,我还是懒的起床.
就这样,睡地浑身不舒服,一闭上眼睛就有梦缠着不放.
朵朵不睡了,给她穿了衣服,我又钻到被窝里,睁着眼睛发呆.
快开学了,想起学校就头疼,想起学生更是讨厌极了,真不知道我这个老师怎么当.
也许我的周期神经病又来了,烦躁,易怒,伤感,怀旧,还有种想哭的感觉,说不清,一点也说不清.
别人似乎都忙忙碌碌着,干着自己应该干的事情.显地我很无聊,很悠闲.
女儿不上幼儿园,闹着要看外婆,我没理她,照穿衣服.
她开始哭,我依然没理.
她边跳边哭,而且爬到地上,我洗我的脸.
实在没办法,我麻木到好象这个哭声和我没关系,好象哭的这个家伙不是自己的女儿.
我领她出去,她继续在哭.
......
看到她外婆了,她告我的状,不跟我走了.
谢天谢地,我终于可以溜之大吉了.
我又是一个人了.
我想起张爱玲《白玫瑰与红玫瑰》里写到振保6岁的女儿时,用了这样一句话:本来没有这样的一个孩子,是他把她由空虚的空虚之中唤了出来.
这就是所谓的爱情的结晶吗?傻笑。
我不像一个做妈妈的,我没有爱心,我常常这样埋怨自己.但我依然没有给女儿满腔的耐心.
谁也不会相信,女儿会唱的几十首歌,只有一首是妈妈教的.偶尔听她背几句诗,我会问她,哪学来的.这个女人,真可怕,还是不是女人,还是不是当妈的.
是自私占据了很多理智的领域吗?我不知道,我很迷茫.
就当我一潭死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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