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头发给剪了。
在一些时候,我对于自己对于现状无可掌握,就选择这样的方式。
其实有时并不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而是自己确实做不到,对凡,我可以认识伤害过她的错,请求她的原谅,但是我无法去承诺保证从此以后完全按她所希望的方向去发展,不是我不肯低头,而是我有我的理想我的追求,我无法放弃那些我所坚持的东西,所以,真的已经无法回头了;对玮,不能说完全没感觉,但是现实的差距,以及不同的生活方式,要在一起,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况且,我想她还不完全了解我,也许在她了解我,更是对我不会再有任何心思了,我无法不想这些,这些天里的四处碰壁,我已经开始发现自己并不是以前自己以为的强大的人了,社会上还有很多我没有学到的,那么还谈什么呢?对衣,我实在无法说什么,虽然只是玩闹,但是这之中的很多东西,是直达我内心深处的,对于文字或者说文学,我所崇仰的一些东西,可以和她好好的叙说,或者直接地去表达,可以把我深埋最底层的本性激发出来,以最真纯的“本人”轻松地享受生活片段,我从来没有这样毫无忌惮地在最根本的人性里快乐,所以,一直渴望能这么快乐着,说真的,一直以来都是为了“责任”两个字眼所累,很少能这样真真实实的快乐,可是从现在起,我想不能了。
黛说,她不喜欢我的生活里,有凡有玮有衣,可是她不知道,我什么也没有。这一切,我都无能为力,并不是我不想好好的去为之努力,但是我不能丢掉我坚持的为文的追求,所以我不能有凡;我没有能力给对方丰裕无忧的生活,所以我不能有玮;而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想过拥有衣,我只希望自己起码还有一点获得快乐的东西,可是现在也不能了。如果这是我最后一次在网络上坦述那些心中最根源的心事,那么我想有必要多说一句关于衣的话,她带给我的快乐,不能不使我爱她,但是我知道她不管爱或不爱,都不会与我有任何的交集,因为她说她只爱过九月,但是我想不是,我从来都以为,爱就该一起,是的,我也将永远这么坚持我的这个想法。不过,不管爱是不爱,但愿这个女人幸福,起码要让大家看着都以为是的。
除了父母之外,可能最该感激的人是老葛了。为我和凡的和好想尽了办法,然后在我从外面一次次和商人们打交道碰钉子,并为感情烦心乏力的时候收留我,打开一瓶“伏特加”让我去忘掉那些苦恼,老大哥的照顾着,给我讲生存的意义,但是今天,当我想再次麻醉自己时,他却是给我大声的叱责,他说,可以用三天让我去习惯,去遗忘,但是并不能沉迷,不该丧失了心志,而是该爬起来,一如从来不曾摔倒的样子,继续积极的面对一切,去为理想努力,追求所追求的。这些,是很少人会这么为我做的,况且他根本无法得到我任何回报和好处,可是他就是这么甘心副付出,人生有这么个朋友,应该庆幸吧。只是,我和他能相处的时间不多了,他签了广州的“华硕公司”,过了元宵,就要去报道上班了。不过,总有相聚时,我想也不必伤感什么吧,而应该为他高兴和祝福。
头发剪了。
是该又重新开始一切了。
另外有两家单位给我挂电话,询问愿不愿意到他们那边。委婉地推脱了,留着联系方式,也许哪天就想去了,谁也说不准呢。人生奇怪着呢。
还有两天,就要回家,可以见到久别的姐姐,高兴。还有父母,一定又老了。我该好好工作,开始孝敬他们了。
不管是陈俊达的朋友,还是风若吹或者负二的朋友,如果你们在这个网络上看到这个人消失了好久,那么请你双手合十为他祝福,因为他正在为生活为理想努力。他依然会写他所要写的文章,小说、诗歌,或者评论,他会用一直以来认真的态度继续写着,或许它们不华丽、不深沉,但它们都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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