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零零落落。想把自己洗透,却怎么也晾不干净。于是明白,很多故事都已久远,但那气息却留了下来,霉霉的,灰色,坚硬而固执地刻着,没有记号,但我心里却落满了伤痕。
无动于衷。或者,情非所以。
又如何呢?烟毁掉了,总有颜色留下来。
疼痛,但怨不得谁。
也许一切可有可无。明明灭灭的,从一个起点飘向另一个终点。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过。
终于可以沉寂,可以懒懒的、百无聊赖地数着别人留下的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脚印。在马路上,或者某个花园的泥土里。
我很安静。戒掉了爱,又重新做成了好孩子,只是没人相信。可惜已经不在意,唇边有的,只是浅浅的,浅浅一笑。
还有谁说爱我,这里那里。在某一个角落痛楚的呼吸。我逃避,并非厌倦,只是我心已淡。脆弱如玻璃,再也负担不起,那么昂贵的爱情,那么沉重的痛苦。
如同一尾鱼,孤孤寂寂地游,享受,并且自由自在。
少有人理解,那又如何呢。我说过我不在乎。我说过我很快乐。的确,即使假装。
伤疤早已痊愈,只是可以始终疼痛,只要我活着。那根针,就悬在心尖,它不让我忘记那些曾经的曾经,它也不让我想起那些过错的过错。
我说我要走了,离开这里,不知道要流浪到哪一站。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路,我踩着我的土地,不干涉谁,也不被谁干涉。这样很好,我喜欢,真的。这样的生活,也许早已出轨。
特别的总有特别的代价。昂贵、无悔。好似口号,自己都忍不住要笑。
继续零零落落,没有回忆可以回忆。不如空白。
我算计,什么时候开始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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