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时候,很多抱怨,一旦清闲,却又觉得无聊。
睡到正午,懒懒的起身,省去了早餐,将就着吃过中饭,去小双子家。
不认路是我的一大特征,到镇江路上,我已经迷失了。左看不对,右瞧不是,打电话问小双子,她说在某美发厅的隔壁,扭头一看,就在眼前。
小双子看到我自然高兴,又要请我吃饭,我怕了呀,忙说:有事。
回到家里,不象先前那么郁闷了,想起昨天听的故事,打开电脑凭借冲动,兴手涂鸦。
“1931的冬天特别冷,料峭的寒漫上床,我蜷在妈妈的怀里,享受着最后的暖意。
妈妈的叹息划破清夜,“儿,别怪妈心恨,进了佛门,你至少可以吃到米饭。”
“妈妈,别送二弟去,二弟这么小……”姐姐怯懦的声音响起,我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妈妈和姐姐,她们的脸在油灯下泛着金黄色。
那一年我四岁,爸爸刚死于痢疾。爸爸死的时候,圆瞪着双眼,十指用力地抠进网状的棉絮,妈妈泣不成声地掰开爸爸的手,让家里的男孩对爸爸磕头,后来,爸爸被埋进了村头的荒地。
因为大旱,庄稼地里一片荒芜,村里几乎看不到炊烟,家家闭门出门逃荒。我们家人口多,没办法远行。在爸爸死后,妈妈决定从最小的我开始,一一送出。
钱庄有个寺院,两个和尚一个居士,三人的日子很是平稳,全没有饥寒的侵扰,据说因为钱庄的钱老爷特别关照寺院。
寺院里的新觉和尚年事已高,小和尚海明一人主持不了,见妈妈带我找去,很是高兴,一口应容,只是要经过钱老爷的同意。
后天,妈妈用井水帮我仔细地洗了把脸,让我穿上大哥上学堂穿的长袍,牵着我的手,朝钱庄走去。
从没见过钱老爷家那么大的院子,里面的房间数也数不清,门口的桑树长得那么高,看不到树峰。
钱老爷看见我和妈妈后,一脸的笑,让我和妈妈进了屋。
屋里更是满壁辉煌,亮晃晃的红木家具,和金灿灿的铜把手,墙上高高挂着寺院里的观音像,画像旁边放着两盏大瓷瓶,里面卷着看不到的美图。
钱老爷说话的声音很厚实,象寺院的钟声一般,带着嗡声。他看着我问妈妈:“就是这孩子吧?”
妈妈把我拉到身边,虔诚对着钱老爷说:“是的,老爷。她叫焉儿。”
“焉儿。这名字不好。”钱老爷身下的躺椅不住的摇摆,我看着心里痒痒的,这样的摇椅坐上去一定很舒服吧。”
写着写着,竟跑了调,全没有原故事的情节。看来继续写下去一定很困难,对当时的历史和环境不了解,写出来只怕被人笑话呢。罢笔!
很多时候,想把听来的传说用文字铺展成一个故事,希望能够感动别人,引起共鸣。可是,一旦写上手,文字如同脱了缰的野马,收不回头。故事越写越离谱,总喜欢把不尽人意的人和事,在我的笔下有一个完美的形象和结局。01年写的《当爱落入尘网》就是这样。故事的主人W玩笑地说:“你总把人想的那么好。”
哎,看来我和小说无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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