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进村的时候,我是搭的摩托。我不认识开摩托那人,但舅舅跟他是熟识的。那人穿一白衬衫,戴一墨镜,看上去绝对不会令我产生亲切感的。但舅舅问谁搭过摩托不怕时,我一口答应上去——我想什么事都要大胆尝试。于是我坐上去,车子发动时,我本想抱住那人的腰,又觉得不好意思。一路上风行雷历般,蛮爽哦!下车时,我像只猫一样细声细气地道了谢——那可是我平素最讨厌的声调!
今天站在拥挤的中巴车上,我有些木然。车子颠簸到了飞车杂技的程度看着和着黄泥的积水朝两边溅开,心里有痛快淋漓的感觉。脑海里浮现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词语和句子,譬如“我想笑,可因为天气太冷,我的笑容因为冻僵而无法舒展”。
双脚带着乡间小路的泥泞,裤管上湿透的是清晨草尖的露珠,我淋了些雨,却与雨的清新无缘,只是带着稍稍疲惫的心,踏上归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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