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陆续发生一些事。
很少上林子里看了。一直都会记得上萧留言花。里面有温暖的字。
今天,非常冷。开始下细密的雪籽。可以期待白色的圣诞。
昨晚本想通宵。12点时却起不来,只躺在床上哼哼。
早上5点半起床,让高去睡。
一直都有通宵的想法,只是一直都没有精神。
躺在床上,说这又寂寞又美好。高说矫情。可我问他矫情的定义,他也不知。
这个房间终于剩下我和高两个人。
只是因为误会,高和他的朋友几乎决裂。见面都不打招呼了。
他朋友从这搬了出去。因为我多嘴,高问他把钥匙要了回来。
这事多少也和我有关系。只是他朋友搬走时对高说以后大家各走各路,听着别扭。
高并没有错。他亦没错。我始终一言不发。
因为这样那样的误会,这样那样的没解释清楚,我们和一些人再也不见。
而那些人曾经是最好最好的朋友。
我不是乖巧的女孩,不会刻意去讨谁的欢喜。
我有些神经质,有些蛋白质,有些小可爱,有些坏脾气。可我依然觉得自己美好。
我难过的时候会哭,但决不是为了让你看见,用眼泪交易拥抱。
我有时无法控制自己的坏脾气。无法控制爱你。可不许你说你不能被强迫不玩游戏,就象不能被强迫不爱我了。这个没有可比性。
今天是Y的生日。昨天是小维的生日。这些孩子都离开19岁了。生日快乐。尽管你们看不到。
周末去逛了集市。在襄樊的松鹤路。
倒了二趟车,走了一段路,看见了黑压压的人群。
卖一些零落的古董,旧币,旧勋章。还有卖可爱的兔兔,和刚生下的小狗。
买了一根红绳,把高送我的虎斑贝带起。
才记起,原来在很小的时候我亦有一个虎斑贝。只是被淘气地掉了。
虎斑贝带在脖子上,高说很好看。
我想就这么一直带着,再也不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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