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第一天我坐在不熟悉的办公室在别人的电脑上肆意地上网聊天。聊天的间隙我会不紧不慢的给很多人写长长的字。平淡和消极。
有人说看见我的字就像看见一条可怜的虫。
我就是一条可怜的虫。没有直立行走的能力,没有美丽的外表,却有复杂无比的大脑。更可怜的是我甚至还不是一只毛毛虫,不能长出美丽的丑陋的翅膀,飞往开满花朵的彼岸。
每天我在卧室和厕所间走。喝大量的水出很多的汗。偶尔的停电让我躺在地板上闭上双眼试图入睡。朵朵会走过来躺在旁边继续睡觉。
Dicky传来福山雅治的《桜坂》。那是我最喜欢的日本艺人。从容儒雅。俊美极致。我听着它和Dicky说话。半年前那样肆无忌惮。很好。
这样的天气总让我感到难受。于是想八月的孩子应该是什么样子。他们会不会像我一样惧怕着炎热和无休止的等待。
饭桌前我们开心的说笑。虽然毛毛明天就会离开。羊说毛毛明天我就不去送你了,太早。毛毛就说你什么时候送过我呢。于是一桌人笑的前赴后继。
黄昏的时候几个人去广场。说零碎快乐的话。很多很多。我只记得我们的笑声一直没有停过,直到我在看天的时候发现了星星。
八月的星星。模糊而稀少。
后来毛毛发短信过来说舍不得我们。我突然就觉得自己真的变得麻木了。对离别。没有安慰的话。只是对他说我们要习惯。
一年前我在Q上对羊说狮子座的孩子狂妄自大是天生的领导者,最害怕孤单于是朋友对你尤为重要。你的天敌是巨蟹和双鱼座。
他坚信着前半段。否认后半段。因为芷是巨蟹而我是双鱼。一个是恋人。一个是朋友。事实上我相信他和我是天敌。我们的友好关系建立在彼此的妥协和宽容。比给任何人都多的妥协和宽容。也许某一天我们之中有人累了,就会不顾一切的破坏掉这一切。只是我不知道我们的极限在哪里,它会不会一直无限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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