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飘的很轻盈,落在睫毛上,润湿眼眶,又俏皮的钻入衣领里......2004年的第一场雪啊。
夜班回来,我慢慢的走着,任那冷风刺透肌肤侵入骨髓,没有想象中的颤栗,却有一种惬意:再猛烈些吧。许多人裹紧外衣,而我好象是北极的企鹅,习惯了酷寒。望着他们在窗口的灯光的呼唤下加紧的脚步,我却有另外一种想法:看看雪夜。
随心所欲的脚步度到路边的小吃摊点,也许是我漫无目的目光不经意的掠过,引得摊主热情的招呼:“·#%……—~*”,看见沧桑的脸上的笑容,有一种冲动,决定不辜负他们的热情我的胃。于是每个摊点要了一份,琢份品尝,一到冬天我就能吃能睡,象某些动物在冬眠前的准备。付了钱刚想走,一位中年妇女走上来为我围上一条围巾:“别冻着,围上吧”,温馨一下子充满心房,象外出时妈妈的叮咛。我告诉她:“我不冷......”,我取下围巾,还想对她说一些诸如感谢的话,可干涩的泪老是想向外涌。逃似的离开,解开外衣,让冷风驱散着涌上来的热流,我不知道企鹅在热带的话是怎么生活的,是不是会带给它一种痛。
回到家,在黑暗中摸索着爬上床,掐了一下表皮,还没有麻木,小吃的结果是惹一阵睡意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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