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最后一天的午后,暖暖的阳光,懒懒的我,终于将手头上的工作告于一个段落,我以一个慵懒的姿势圈缩在办公室里的椅子上,敲击着键盘。
真令人痛苦的还是这台破电脑,两小时之内死机三次,重启三次,QQ死亡N次,我无奈的一次次重启,几近崩溃的边缘。
芳来了又回,不知道还能够说什么,做为她的同学,该说的该做的都说了都做了,可还是无法将她从单恋的深渊里拉出来。我一直说过,她心里的结需要她自己来打开。可是不懂为何她还要让自己重陷单恋的痛苦,为何她想要爱的男子都不能爱她?爱情呀,真是折磨死人的东西。
我说好不再爱,所以,我也不再会有伤害和泪水。
阳光洒在办公室的桌面上,温暖而刺眼。洒在我的手背上,我看到我的皮肤泛起一层光泽。
一个几年未曾联系的朋友突然找到我的QQ,跟我说着话,我却什么都没有记起,直到说出他的名字才隐隐约约的记得,那一年的事情,好遥远好遥远了,那一年,我应该才十八岁吧,天真而快乐。他记得我家在哪里,知道我叫什么名字,还知道我爱看什么书,还说我很白,我更是郁闷,这是谁呢,怎么对我这么清楚。心里开始有些怯怯了,害怕被人看透的感觉。可是当想起这是谁的时候,觉得有些好笑,过去了好几年的事情,已经在风风雨雨里忘却了很多,很多的记忆都是淡淡的,模糊的,真亏还有人记得,或许也是幸福的吧。
决定还是回厂里吃饭,一个人在外面吃,实在是不太好,不定时,不定餐,有时候吃,有时候没吃,饱一餐饥一餐的,不想再折磨自己了,我也终于知道自己前段时间为什么会有晕眩的感觉了,营养跟不上,所以,换个方式爱自己。
早上穿了半筒的皮鞋,现在有点热了,真想知道那些穿高筒鞋的女子,她们的脚热不热?看来我还是个没有太多福气的家伙。上次放假,同事去打了耳洞,三个,看得我的耳朵都有点痛了。我还是没敢去打洞,有了上一次的经历,不敢再去折磨自己的耳朵了,耳垂太厚了,不太适合戴耳环,只好作罢。
周末的晚上,去外面溜哒了一圈,买了一个小小的收音机回来,终于可以在睡觉前有音乐可以听,暂时幸福着。
挂着QQ,隐身,偶尔聊聊,心情淡淡的。上次翻英文字典的时候,翻到一个英文单词,是淡调,淡色的意思,tinge,突然爱上这个单词,想将它做为自己的英文名字,因为从未为自己取一个英文名字,不知道什么可以做为名字,嘿嘿,对英文了解的不深,所以,乱七八糟的取,办公室的同事一听,要我帮她们也从字典里翻一个英文名字出来,我翻到一个妖怪,问她们谁要,结果没有人要,哈哈,可惜我有一个了,要不然,自己就要了,妖怪有什么不好呢。
tinge,爱自己,我这样告诉自己的。做一个淡调的女子,做一个淡色的女子,我也是这样告诉自己。很多过去无法回首,不堪回首,从不曾对人说过什么,痛苦的就让它过去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tinge,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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