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云一去,了无踪迹,不敢问前期。嘴角残留的叹息,千般万般的泣。一首独唱的歌,一部落幕的戏,退守,只是台前蒙灰布景的维系。我的不成器,让他一遍遍上演在心底。
上头的句子,写来自娱。稍嫌苦情兼做作了。笑笑也便过了。
这几日,咳嗽缠绵不走,反而显得严重了起来。固执的支气管炎。这种病,在心里总觉得是男人该得的。
昨天开会,总监问及那个文案。我不过刚开了个头。我实在的说,太过懒散,正经事总不待做。每天里,为人作嫁或是替虎作伥,蹉蹉跎跎间,华年悄逝。
这两日把林白的《一个人的战争》翻完。早些时候,把与之齐名的陈染的东西三三两两的通读了一回。这两人,都是将女性的个人写作推向及至的。在我读下的几本书来看,个人更喜欢陈染一些。陈染小说的人物天生的敏感孤傲,她们对于生命有一种自觉的意识。她是思悟的,攀升至哲理层面。但是,在林白的书里,她将暴露自恋作为一种特色。这种太过明显的自怨自艾反倒遮蔽了女性的一些本真。并非是文论家,也抓不住这样的一个点来好好分析。也许,以后有机会可以写篇文放到“你评我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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