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又会是一夜的相伴。天早早开始黑下来了,从车窗看出去,尽是星星点点的红红绿黄灯,伴随着夜生活的序幕开始兴奋的闪耀着尽情的放射她的耀艳。这路班车也只有去鱼家才会乘,渐多又渐少的人群,随着不同的市区更变着。随风路过的一条不大不小的路上,立着许多长相不错的树,鱼说那是的德国的梧桐树。我笑想,德国也有梧桐啊(还不是在被侵略的时候落下的根烙下的影子)!想着这些少许有点扫兴的感觉。窗外好象越来越暗了。
好象每次去她家身上都没带多少米,可鱼却很不含蓄的说:“你身上几时带足米啊!”可是,在我想,我不就是上班下班,两点一线,用的着带那么多吗?弄的不好就被哪位看上给无期性借用掉了呢~~放家多安全,也不会乱挥霍,因为身边一有钱就想着要对自己好点,吃点什么啊!买点什么啊!那可就完了~~~
每次去鱼家都会聊的很晚才回睡,两个女人在一起也是无数多事可以做,无数话可以聊,东扯扯西聊聊的,时间过的无数快。记得上次去她家已经是夏天的事了。鱼现在只要是在上班就一个人住那里,想想是怪寂寞的,应了一句话:走进一间房,四面都是墙。其实她家并不是说没家具的意思,而是觉得少了点人气。第一次去那里真的是觉得像是走进了已经被封杀了很久古房了。正因为如,所以鱼常想叫我去她家住,可是现在不比在学校了,大家都上班了没那么多时间了啊。
我和鱼从大学刚进去时就算是混得比较熟一点的人,但是却是那种若有若无的那种,说的好听点的就是那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我们不会天天待在一起,各自有各自的一个生活群。不会想那些轰轰烈烈的友情一样,前日还是棉花糖今日就是老死不相往来。我们总是淡淡的花香,要是哪个人落单了,总会上去问声好,要不要一起玩。好象那几年的中秋节我都是和她还有他男朋友一起过的。鱼早了谈朋友,所以平时几乎也都没空来招呼我,只有在一个人了或是受伤难过了才会扯着我不放。我说她重色轻友,可她说,如果我谈了朋友也是这样,更哭笑不得的是她还不时的展示出她是多么的关心我,总是在空闲之余来嘘寒问暖。切,说的好象你是正义之士一样。不过,女人的话的确是犹如滔滔江水一样源源不断。尤其是鱼,她应该属于外向的人吧,有点3、8妇女节的那种(被她听到肯定要扁我),喜欢和别人说自己的事,和她一起谈天,至少我觉得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会直言不讳的说出来吧。我乖乖的当个收音机就可以了。有一次,也不知打哪说起的,说如果我是男孩子的话,她会和我谈朋友,嘻嘻。因为我比较懒洋洋的,做事也有点粗枝大叶,所以男性身份就丢给了我,而且本来鱼就比我跟更女人,我老是叫她小女人。也不知她为什么这么说,反正好象说的跟真的似的。也许,是爱情给了她太多的悲伤和负担吧,而回到了我这里就释然了。
坐车上胡思乱想瞎聊了一阵,终于到家了,我肚子饿得直叫,说实在还是老坍台的。回到了家,鱼开始忙晚饭,我嘛站一边陪她聊,就觉着好象少了张椅子给我坐着聊。鱼说我想个少爷似的懒洋洋,可是,我不觉得我还有什么事做啊~~~除了说话哈哈。我想,我们真的可以暂时组成一个临时小家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