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接到奇怪的短信,居然是一个叫阿平的人在点歌台点了歌送给我,我望着那个十一个数字,怎么也猜不着这是谁的号码,还有那个叫阿平的人,想想同学朋友中叫阿平的人几乎没有。那首歌要用座机或小灵通才能收听,我更是一头雾水。
早上很早就起来,到办公室把昨晚的那首歌来收听,不知道是谁点的周冰倩的《真的好想你》,老掉牙的歌,在座机里一直唱呀唱呀,同事说,这要收费的呢,我赶紧挂掉,已经唱了三分五十六秒了,呵呵,看来是上当了,不过,用了办公室的电话。一直在想,是不是谁泄露了我的手机号码?
跟很久没有联系过的一个学弟发了条短信,晚上居然打来电话,我噼呖啪啦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顿鬼叫,结果对方说,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我当场晕倒!我问:“他人呢?”“早两个月就回家了,回家了把号码就给我了。”一问一答,结果那个人就是我家后面的那个村子的,还认得我爸,可惜我不认得他,我对家乡那边的很多人都没有印象了。问了他的姓名,只记得姓罗,罗什么没听清楚,今天很客气的发短信说:“老乡你好,不知道你有没有空,想跟你聊一聊。希望你能给我这个机会。”我晕呢,以为要干什么呢,我也礼尚往来:“老乡你也好,我现在在上班,暂时没有空聊。”“没有关系,下班了有空再聊。”我也没怎么理会,突然害怕打扰。
我只想宁静的一个人,我不再相信任何一个对我说爱的男子,那是我要不起的承诺。
下午的时候,心情这个坏东西又来干扰我。
今晚上,车间又是全部通宵,还从外面的加工厂搬来了救兵,这批几十万的大货已经是最后的交货期了。
我依然慵散着,懒懒的整理着资料,敲击着键盘。
在很多网站都申请了EMAIL,可是总是忘记密码,然后要试很多次才能找到是哪个密码,就像我的银行卡一样,已经不记得密码了,真是要命。我是想找到有动物的贺卡,关于羊和狗狗的,一直没有找到,我想,等自己有空用PH做一个卡片也好,送给rotor,因为他属羊,我属狗,呵呵,今天给他在贺卡上写上关于羊与狗狗的,突然就想到草原上的牧羊犬,有时候,多希望我就是他幸福的守护者,可是我知道这只是一个梦想了,我不能再对这个梦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我要安份,要安份,要安份。
跑到车间,去看外面来的女孩子,听说有个很漂亮,可是我转完了整个车间也没有看到她们说的那个美女,倒是给车间的人笑话我是来看帅哥的,我朦胧着双眼,什么也看不清,帅哥在我眼里也将变得不帅了。
a-feel这个重庆的美女,跟她甚是投缘,帮她将她和她的小猪的相片用PH处理了一下,先前的太暗了些,换来美女无数的飞吻,呵呵,也跟着幸福着。其实我最愿意看到别人幸福的样子,于是,我也跟着微笑!
我跟很多人说,我愿意看着你幸福,是的,我愿意看着别人幸福,所以,你要幸福!
我跟一个人说,我做你一辈子的情人好不好?他问为什么?我说没有为什么。他说他不敢收,我嘿嘿的傻笑,送上门的情人都不要,唉唉,看来我还是得好好反省反省了。
我想,我现在没有爱情,我还有友情,亲情,并不是没有人爱的。
我要我爱着的人们都幸福,我想要看着你们幸福的样子,就算我在夜里哭泣也无所谓。我想,我想我还是矛盾着的,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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